两个月前的一天,准确地说是2001年6月2日,当金县长把唐滔传进自己的办公室,向他说了自己得了肺癌需要住院治疗,并把一系列的工作移交给他之后,唐滔就下意识地明白,临江县属于金县长的时代就将结束,而属于他唐县长的时代就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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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金县长住进医院,老县委书记被调离而新县委书记还没到来的近两个月的空档里,唐滔与范天策几乎同时竞争上演着临江一号人物的角色!从效果上看,较为名正言顺一些的唐滔占了先机,因为金县长在移交工作时是向他移交而没范天策什么事儿,因此,唐滔的风光与锋芒基本上罩住了范天策内心中的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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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前,虽说金县长有过口头指示,说在他住院及新书记没到任的期间,临江县委的日常工作由唐滔副县长主持,但唐滔还是表现出了比较谦逊的姿态,遇到某些较为重要的事情,他还总是先同范天策打打招呼。在范天策看来,唐滔的这种举动不是对他的什么迁就或曰尊敬,而是想让他替唐滔分担一部分领导责任。的确,唐滔心里也正是打着如此的算盘,一日晚饭一时,当小舅子牛冲高质问他为何事事都请示范天策时,唐滔就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在我主持工作的时期中,让范天策办事处事,有成绩那是我的,出了错他范天策还有好日子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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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当到副县长这个层次,应该说唐滔的智商是合格的。唐滔明白,由副县长到县长,这个级别的升迁,等同于在部队由营级向团级的升迁,看似可以一蹴而就,事实上,许许多多的时候,副县长同副书记一样,每当自己的前方出现空位且觉得那空位当由自己去填充时,往往就会从别的地方调过来。因此,唐滔决定,在自己面前这个已经遥遥可及的职位出现之后,应该抓住时机,创造条件冲上去!当然,冲不冲得上去,唐滔心里明白,自己的努力是一个方面,市里组织部以及主要领导的点头,才是最要紧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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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此,要想上升,就得向上跑,也就是世人所说的“跑官”。至于跑官,唐滔似乎更有自己的体会!他觉得跑官的“跑”字,是由人的“足”和“包”组成的,也就是说,跑官,要带着包跑,至于包里应该装些什么,似乎在跑者的心里,早已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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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官是需要钱财的,唐滔深知这一点!而且,在临江所在的市域内,跑官者,或日能让他人升官者,贪财之心见长的同时贪色之心也日见浓烈!于是乎,就有如此的一段顺口溜在临江一带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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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心而论,唐滔的领导才能是十分出色的,多年来,他就是凭着自己的出色才能创造出的成就,才由一个镇办秘书,一步一个脚印地升到镇长、镇委书记的。在此前的升迁中,唐滔跑是跑过,但所下的本钱太大,虽说给上峰送过烟酒什么的,但毕竟没送过美人。那时节,也许还没兴起送美人的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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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天空下着朦朦细雨的下午,也是唐滔主持临江工作的第三天,走进办公室的唐滔还没来得急泡上一杯香茶,范天策就打来电话,说是小车队的司机牛冲高和车队长打起来了!唐滔急忙忙下了办公楼,可不是,牛冲高和车队长在众人的强行抱住后还在恶言相吵!车队长道:“牛冲高,你给我听好,今天的事,老子跟你没完!白道上赢不了你,咱黑道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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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冲高道:“你算什么东西!在临江,白道黑道,我牛冲高怕过谁?要不是大家拦着我,我现在就敢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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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远远地听见,想一想,又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打电话对范天策说:“范秘书长,牛冲高和车队长的斗殴事件,你就一手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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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道:“如此低素质的队长和司机,我的观点是,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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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提高了嗓门道:“范秘书长,工作纪律、组织原则第一,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别考虑其他的什么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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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听到唐滔这种公正的语气,范天策觉得有些刺耳。范天策不是不想对牛冲高痛下杀手,而是看不惯唐滔俨然一个上司的姿态指令自己去办这件事。把车队长和牛冲高叫进自己的办公室,范天策把在唐滔面前所受的那股无名之火全部都转移到他俩身上,先是一通臭训,完了让车队长停职反省让牛冲高停车一月,扣发一个季度的出勤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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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冲高不服气地道:“范秘书长,他先动的手,凭什么对我处罚得这么重?”车队长道:“他妈的是你不服调配先动手,在范秘书长面前,还敢诬陷人!”范天策有力地一挥手道:“行了!你们再要是争吵下去,明天都统统给我滚蛋!”这一声大喝还真管用,牛冲高低下了头车队长低下了头,悄悄地走出了范天策的办公室。范天策明白,牛冲高这一出去,就会立刻去唐滔的办公室诉苦。果不其然,牛冲高见了唐滔,就一屁股坐到他的对面,一言不发。唐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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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姐夫!我对你说过多少回了,公共场所、办公室里,叫我唐副县长!”“是――唐副县长,我被停车一月了,因为与车队长动了手,范秘书长处理的。”唐滔道:“知道了,该写检讨写检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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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冲高道:“姐――唐副县长,这事你得替我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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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冲高的心里真是觉得有些窝火,姐夫唐滔所表现出的不冷不热,令他想得到一点抚慰的心思成了泡影。回到自己的单身房间里,牛冲高关了门就独自发疯般地哇哇大叫了一阵!平静下来后,牛冲高想,姐夫唐滔若真不在这件事上替自己说话,他就准备在关键的时候把姐夫唐滔的那些个好事,对姐姐抖搂抖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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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了这样的设想,牛冲高觉得踏实了很多!因为牛冲高知道,姐夫虽然在外风光无限,在家里却是名副其实的第三把手,姐姐的凶悍与泼辣,是姐夫结婚之后就无法对付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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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捏着姐夫唐滔的软,牛冲高着实睡了一觉之后,午饭的时间已到,司机们涌到饭堂吃着份饭,牛冲高却当着车队长和其他哥们的面点了四菜一汤,还说,停车了,可以喝上一口了。大声地要了两瓶啤酒,很馋人地也是无忧无虑且有老子天下第一之势地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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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公司的老板何力培,可以说是临江县有钱人之一。得到唐滔主持临江县委的工作消息之后,内心里的那种高兴真的无法言说!这是因为,唐滔不仅仅是照顾他生意的后台,也是他今后企望脐身政界的主要靠山!唐滔的得势与飞黄腾达,也就预示着他何力培似锦的前程。何力培心里断定,临江县的县长之位,唐稻已基本坐定。于是,何力培决定加大力度与唐滔进一步的密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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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早在一个月前,何力培就为唐滔准备好一处别墅,一辆帕萨特。惟一还没准备好的,就是像南妮一样适合唐滔口味的美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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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的车与别墅,何力培觉得该是出手相送的时候了,惟独感到有些缺憾的,便是别墅之中,没有一位能令唐滔爱不释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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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突地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何力培在考虑,该不该让自己的助理也是自己的情人花闪去充当那一个金屋藏娇?结果是,何力培没作出这个决定,而是决定开车到市里朋友开的一家夜总会里去物色一个出色的三陪小姐!也就是说,就算关系到自己将来是否可以从政的大事,何力培暂也不愿将属于自己的心肝宝贝花闪拱手相让。当然,也许还有这样一层原因,那便是何力培怕唐滔轻看从他身下滚过的二手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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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驱车,何力培到了朋友所开的夜总会。是夜,朋友为他精选了十个小姐,―一带到何力培所在的包间,让何力培一个一个目测,然而,没有一个能让何力培赏心悦目。何力培明白,自己相不中的,副县长也有可能很快就是正县长的大行家唐滔,也一定相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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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何力培愁眉难展,朋友想了想,说道:“本夜总会,这些小姐都是叫庄的!哥们,要是在她们之中还挑不出一个,我想,就只有一位小姐了。”何力培道:“那就快去给哥们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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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道:“那位小姐一般不出台,就是出,要价,高得吓人!”何力培道:“只要瞧上去舒服,我还怕花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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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道:“好吧,我这就去把她叫来。不过,哥们,我必须先给你打个招呼,这位小姐,是位刚毕业的大学生。听口音,你是临江县的人!若是她不乐意,你就是出上一万二万,她也不见得会陪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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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一笑道:“一万二万不行,十万八万还打动不了她嘛!再说,真要是临江的老乡,还可以套一份老乡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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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一位看上去青春而又性感的小姐走进了何力培的包间,落落大方中丝毫没有风尘女子的卑俗韵味。走近了何力培,弯腰一礼道:“先生,不想跳一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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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小姐,听口音你好像是临江玉笛那一带的人?”小姐道:“我就是玉笛镇人。先生……您对玉笛镇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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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不算太熟。小姐,可以见告大姓芳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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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老板只告诉我说你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而且是不轻易陪客人上床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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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道:“话是这么说,但事并不一定这么做。对于先生来说,我愿意愉快地接受先生的所有愿望!因为我的老板说过,您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中最有钱的一位。”何力培道:“花小姐真是快人快语!的确,咱们临江的人,大都有这种说话办事直来直去的性格!花小姐,要我出一个什么价位,你才肯在我面前一丝不挂?”花光道:“先生也是临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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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笑吟吟地伸出手道:“既然是同乡,我就少收您百分之五十的赏花费吧。”何力培随手从手包里抽出一沓足有千元的票子,递给花光后问道:“花小姐,够欣赏你的小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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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边脱衣裤边道:“够了――先生,在这座城市里,出这―沓钱,别说是看一看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国产货,就是想看一看瑞典姑娘巴黎小姐的裸体,也是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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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后边的话,何力培没有听清,因为他的精力全都专一地在注视着花光小姐裸露出来的肌肤!那胸那腿,那凸起的那凹人的,何力培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地惊叹道:“花小姐,你真是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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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花小姐,跟我走吧,我要带你到星级饭店去享受一夜!报酬,你提得出来,我就付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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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道:“若是我狮子大开口,要您个十万八万的,您舍得吗?”何力培一拍胸脯道:“这点气概,我还是有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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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级饭店里,何力培与花光一住就是三天!三天中,何力培知道了花光是怎样地令男人着魔,花光也知道何力培是怎样地有钱的同时,也知道何力培就是自己的亲姐姐花闪的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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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力培知道这个陪自己几天几夜的花光小姐就是自己的助手花闪的亲妹妹后,激动或日兴奋地用双手捧住了花光的脸蛋说道:“难怪我一见你,就有一种莫明的亲切感,原来,你是花;闪的妹妹呀!这下好了――花光,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人了,我何力培拥有的,就等于是你们姐妹所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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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怯怯地道:“何总,您和我姐姐……姐姐……有过吧?”何力培点点头。花光又道:“何总,既然这样,我和你之间的事,别让我姐姐知道,好吗?而且,我在这儿所做的工作,也别告诉我姐姐,行吗?”何力培道:“花光,我想,从现在起,你就找到一份比现在的工作更优越的工作!而且,凭你的知识才干,要是工作出色,没准,前途真的是如花似锦呢!”花光道:“何总,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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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花光,从明天起,我保证,只要你按我的计划和要求去做,我保你不出两个月,就能当上你老家玉笛镇的镇长!当然,这是后话,目前所要做的,就是随我回临江当好副县长唐滔也是未来的县长唐滔的生活秘书。”花光听罢这一番话,双眼之中涌动着兴奋的光泽道:“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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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将搭在花光赤裸的肚脐之上的右手抬起来,用力地挥了挥,说:“我想做的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失败的先例!花光,真的,拥有了你姐姐之后,又鬼使神差地拥有了你,你们姐妹这一对旷古绝今的玉体,我都拥有过,也算是上辈子的造化和上天的恩典吧!花光,只要你按我的计划一步一步地走,有我何力培当上县长的一天,就有你当上副县长的一天!当然,前提是我们必须尽力地将唐滔推上县委书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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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的一席话,让花光心花怒放,一心想走仕途的她,没料到机缘就是如此之巧地让她碰上!她想,这就是所谓的什么人什么命吧。花光把身子翻过来,双腿绞住何力培的双腿之后,很骚情也很动情地说道:“何总,来吧,为了感谢您的知遇之恩,我就让你享受享受我从俄罗斯小姐那里学到的绝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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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那个人,然而,欲望爆炸之后肉体淫荡起来之后,何力培不得不在心中暗自承认,妹妹花光毫不逊色于姐姐花闪,特别是在男女两性形体对话的序曲和尾音之时,花光处理得似乎要比花闪更胜一筹!也许,这是花光所从事的三陪职业所让她练就的灵光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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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冲高气冲冲地走进姐姐的家,见姐姐又在和几个娘儿们一起打牌,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地埋怨道:“姐,你一天到晚,除了打牌,还能做点别的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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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牛茹萍打出一张三万后说:“冲高,今天怎么这么轻闲呢?”牛冲高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闭着眼,流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叹道:“姐,我被范秘书长停车了,还要扣一个季度的出勤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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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茹萍把一张四条拍到桌子上,道:“你姐夫――唐滔呢,不能说句话?”牛冲高道:“姐,我找过他的,他让我到家里来――姐,你就别玩了,去作饭吧,姐夫也就快要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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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茹萍向牛冲高招招手道:“冲高,你来替我玩完这最后两圈,我去炒几个菜,今晚,就和你姐夫好好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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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茹萍说着话的时候已站起来,牛冲高坐下后,伸手一摸牌,就摸到了一张八万,而且还是和的卡张八万一条龙,喜得牛茹萍迈出的左脚又缩了回来道:“哎呀――和牌了,冲高,就你这一摸,值三瓶酒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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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冲高常来姐姐家,与姐牛茹萍在一起玩牌的几个娘儿们,大都也与牛冲高熟识,因此,在打牌的时间里,牛冲高常常很下流地把二筒说成是“乳罩”,把一筒说成是“屁眼”,逗得几个娘儿们暗暗地浪笑后又出言损他牛冲高,说他还没找媳妇就如此骚情,要是找了个媳妇,还不知要骚情到什么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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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唐滔并没有按点下班回家,炒好的莱热到第三遍,墙上的石英钟敲响晚上九点,唐滔依然没有影子,早就耐不住性子的牛茹萍说道:“冲高,不等他了,咱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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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茹萍道:“我早已打过好几遍了,关着机呢――冲高,来,姐姐陪你喝!”牛冲高咬开一瓶啤酒的盖子,咕咕喝下了半瓶,将一块红炯羊肉塞进嘴里,嚼了几嚼,嘴角流着油沫星子地边嚼边道:“姐,今后对姐夫好点吧,人家眼看就要当上正县长了的。在这临江,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要是你对他很好的话,他能对你三心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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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茹萍把夹起来的一筷子鸡蛋又松开,落到盘子里,惊了神似地说道:“冲高,还没喝怎么就说醉话?你姐夫对我,从来都是和和顺顺,一心一意!什么时候对我有过三心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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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牛冲高本来打算把姐夫唐滔与范秘书长的妻子南妮偷情的事告诉姐姐的,但话到嘴边,又强行咽了回去,就同咽下一块夹起来的腊肉。牛茹萍道:“冲高,莫非,你姐夫在外有相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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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冲高见姐姐一针见血地这么问,镇定地一笑道:“姐,姐夫是何等身份,能去做那种招至流言蜚语的事吗?再说,姐夫的心里,只是想着怎样尽快地当上县长。”牛茹萍道:“我也知道,你姐夫就算有色心,也没有色胆!他要是在外边拈花惹草的,看我怎么收拾他――冲高,再开一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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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姐姐这番自信的话,不知怎么的,牛冲高一阵辛酸,他觉得姐姐很可怜!姐夫在外寻花问柳的事,姐姐不仅;不知,还认为自己的丈夫对自己一心一意。狼吞虎咽地吃下两碗米饭,牛冲高站起来说道:“姐,我回家了。”牛茹萍道:“你不是等你姐夫有事要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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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冲高道:“看样子,姐夫一准又到下面的乡镇去了,今夜怕是回不来,我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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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牛冲高心里明白,姐夫唐滔八九不离十地又会和范天策的女人南妮在一起。为了证实这一点,牛冲高从姐姐家出来后,打了辆蹦迪(三轮摩托车)直奔范天策家。按响门铃后,开门的正是范天策,他一见是牛冲高,急忙让进屋里。牛冲高进屋,没见到南妮,边坐下边随意地问道:“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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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一笑道:“去和几个同学聚会去了。冲高,找我,是不是为了白天我给你停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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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冲高道:“秘书长,您处理得非常对,我姐夫――啊,唐副县长说,您这还是处理得轻的,要是从重,就要清扫出县委小车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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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将一杯茶水推到牛冲高的面前道:“冲高,以后说话办事,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跟其他的司机不同嘛!要知道,你姐夫是县委的重要领导,要是你平日里火气大,别人自然会说你是仗着姐夫的权势,这样一来,影响要多不好有多不好。”牛冲高连连点头道:“您批评指教得很对,今后我一定注意!秘书长,我……我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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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策道:“冲高,停车的事,不要想得太多,也许三五天,也许十天半月,我会打招呼让你出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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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冲高不住地表示道谢。从范天策家出来,不知怎地,牛冲高觉得范天策秘书长这个人似乎不坏,而且,还觉得他有些可怜――自己的女人跟别人常常偷情却一无所知,的确有些可怜的因素了!然而,事实上,妻子南妮与唐滔的偷情之事,范天策清清楚楚,并时不时地还主动为他们之间的鬼混提供时机呢。只不过这一点,牛冲高无法知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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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晚上,当范天策正常下班回家,看见妻子南妮留下的一张字条后,心里就明白,性欲正旺的南妮肯定是又去找唐滔或是别的什么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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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年龄上说,范天策要比南妮大十一岁,但从性能力上看,范天策并不次于青年小伙,三十五六岁的年纪,是干事业最佳年龄段的同时,也是性爱操作最有经验最有耐劲的年龄段,在此后的日子里,许多的女人都对范天策的床上能力赞不绝口,就可证明他在这种事上绝非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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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新婚夜接到了唐滔打来的祝贺电话,自在婚后的生活中范天策发现南妮与唐滔之间暧昧不断,尽管南妮很美很妖冶很性感,范无策之于她的兴趣还是与日俱减,到后来,干脆对南妮不闻不问,欲火难耐的南妮红杏出墙的频率也就越来越高,到后来,竞然“病重乱求医”,就连车队的司机张天宝,南妮也主动地将他三!诱到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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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范无策到了玉笛镇,接到妻子南妮的电话,在电话中,南妮说她突然觉得心口剧烈地疼痛,让他要辆车到家里把她接到医院去。范天策通知小车队,正好张天宝在,就由张天宝开车去接南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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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宝将车停好,走进秘书长的家,喊了几声秘书长,张天宝以为范天策是在家里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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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几声,没见人应,张天宝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再喊,躺在床上的南妮就应了一声道:“是小张吗?来,进来帮我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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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宝一听是秘书长夫人南妮的声音,怔在了客厅中央道:“嫂子,秘书长说你病得很重,我是开车来送你去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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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妮道:“是哩――小张,进来,我想喝口热水,倒一杯给我端进来好么?”听到南妮病哀哀的语调,张天宝很快地就倒好了一杯热水,左脚迈进了卧室的门,右脚还在门外,南妮那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便映人张天宝的眼帘。“小张,愣着干什么,进来呀,我渴得喉咙都快冒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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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宝没再犹豫,走了进去。小车队的司机们在一起时,其实议论过秘书长夫人的美丽性感和风骚!今日一见到南妮那两条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裸出被单的大腿,张天宝就明白,秘书长的夫人南妮真格地妖娆性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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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杯子递给了南妮,张天宝说:“嫂子,我到客厅里等您吧!”言完,转身欲走出房间,南妮欠起身子一下拉住了张天宝的手,说道:“小张,我的心口疼痛得厉害,帮我按一按揉一揉,为我顺顺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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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宝不傻,他明白,往南妮的胸口上按往南妮的胸口上揉,其实不就是按她的乳包包揉她的乳包包么?之于南妮,张天宝和所有的车队司机一样,都知道她性感妖烧生在县城大学毕业,别说是能按一按揉一揉南妮的乳包包,就是平日里谁有幸为南妮出一次车,回到车队后也能在其他司机面前牛气一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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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天宝沉默不语,南妮又道:“小张,嫂子的心口堵得厉害,难道你一点都不同情么?平日里,嫂子对你不好,摆过秘书长夫人的架子吗――你说!”张天宝细着声调道:“嫂子,你别说了,我替你揉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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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妮让张天宝坐到床边,又主动地将被单掀开,那一对丰挺的乳包包就凸现在张天宝的眼前。张天宝的手,有些热也有些抖地悬在南妮乳包包的上方,道:“嫂子,我真的可以揉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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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妮一个媚眼飞给张天宝道:“小张,若是嫌嫂子的胸脯有刺扎手,你不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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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宝道:“嫂子,哪有乳包包扎手的,只有乳包包弹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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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宝闭上眼,双手一下子按压到了南妮的胸口之上。就在那一瞬间,张天宝直觉得有一股电流通过自己的双手传遍全身,而南妮的那对香酥的乳包包,就是电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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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宝的手一触实自己的双乳之后,南妮就呻吟起来道:“小张,别光按不揉呀……对,揉揉,我觉得顺畅多了――小张,还没谈对像吧?”张天宝点点头:“小张,你也没……没揉过女人的乳包包吧?”张天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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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要不,你帮我把乳罩解了,那样光着揉,省力,我也会更舒服的!”张天宝突然地站起来,大声道:“嫂子,我太热,我要去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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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天宝满脸已是血红,富有经验的南妮明白,此刻的张天宝已经是欲火中烧。南妮见火候已到,掀了被单,赤裸着身子站起来,伸手将张天宝紧紧地搂住道:“小张,来治治嫂子这心口痛的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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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妮这一抱,令张天宝全身的肌肉先是收缩后是胀爆,反手紧紧地抱住南妮道:“嫂子,有了这一回,就是砸了饭碗掉了脑袋,我也值了!”南妮的手已经开始在张天宝的身上游动,游动到那个可以令她心族摇荡的地方之后,哄孩子般地说道:“小张,不会的,只要你对我好,我保证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由合同工转为正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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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宝嗯嗯着,随着南妮倒向床上的那一刻,张天宝便明白,从这一日起,自己以后就不再是童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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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这一天的心情本来不坏,不过自妻弟牛冲高打架斗殴来到他的办公室诉苦之后,唐滔的心情就有些走板。应该说,自从金县长把大权移交给他之后,他其实很清楚,自己要想真正地爬上县长之位,秘书长范天策,绝对是他不可小觑的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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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唐滔正在品茶阅报的时候,接到了县建筑公司老板何力培的电话,在电话里,何力培说为了庆贺他已主持县委日常工作,晚上找个地方娱乐娱乐。凭心而论,近年来,临江的建筑工程,唐滔没少让何力培上马,何力培呢,也没少让唐滔得到实惠,比方说钱、车。小姐等等。唐滔是一个并不缺心计的人,他知道,何力培巴结自己,一是为了揽工作挣钱二是为了让他唐滔在临江的成就不断增大继而推动他唐滔加快升迁的步伐,果真他唐滔能当上县长或县委书记,就自然有他何力培步人仕途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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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下办公楼,就见何力培在一辆新款的帕萨特前向他招手,唐滔以看上去颇有一县之尊的态势向何力培走来:“何老板,又玩一辆新车呀!”何力培拍拍帕萨特的车顶,道:“簇新的!唐副县长,您试试?”唐滔摆摆手道:“不不不,我的手从不握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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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一笑,替唐滔打开车门,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唐滔便一低身坐进车里,说道:“今天,怎么想起来请我娱乐娱乐?您知道的,钓鱼打猎那一套,我可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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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启动了车,一打方向,说道:“唐副县长,跟您这么长的时间,我还吃不准您的业余爱好,也就真的不配作县建筑公司的老板了――今天呀,我请您娱乐的第一项,就是去游泳,当然,是有美女作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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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笑一笑:“这么热的天,游游泳,也算是一种轻松吧!”何力培道:“是呀――唐副县长,这车,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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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唐副县长,万事都讲究一个变通!我呢,以捐赠的名义把这辆车捐赠给县委,您代表县委一接受,这车,不就是您有实无名的专车了么!”唐滔道:“您下这么大的本钱,目的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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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笑道:“这还叫大本钱呀,告诉您吧,大本钱呀,我还藏在后头呢!”唐滔道:“何老板,只要我的仕途顺利,你的目的,也一定能实现的。”何力培道:“唐副县长,您知道我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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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道:“不就是决意包揽临江城建第五期的所有项目吗?”何力培笑道:“是呀,这的确是我的主要目的之一!不过,唐副县长,在您当上县长之后,我还有另外的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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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一宇一顿地道:“竞选下一届的副县长。”唐滔听罢,沉思了一阵,说道:“何老板,您为临江的城建出了不少力,成就有目共睹!我想,等我当了县长,有了提名权,您竞选副县长的事,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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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唐副县长,就冲您这句话,这辈子,我何力培跟定您了!”何力培与唐滔之间,早已很熟,因此,无论谈什么,只要没有第三者,一般都是明说明敲,甚至,就是玩小姐,他们两人也可以谁也不避谁!用何力培的话说,唐滔就是与他同穿一条裤子的撑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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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没有往唐滔熟悉的可以游泳的地方开,而是开到了一处山岭之中,于是,唐滔有些不解地问道:“力培,您这是往哪里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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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把车开进一幢别墅。这幢别墅,坐落在山谷之中,占地很大。停了车,何力培鸣了鸣喇叭,就有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者打开大门,何力培一踩油门,车就进了别墅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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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说道:“何老板,没想到,您还有这么一处幽静的巢穴啊――真的不错!”“副县长,您不以为,这是我何力培为您准备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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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养花,副县长,您应该家外还有一个家的,这样,也有利于您日理万机后恢复疲劳呀!走,进别墅里看一看。”进了别墅,装修得近乎奢侈,唐滔边看边道:“力培,这全下来,少说也得上百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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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我要是不干这一行,用的也不是自己的施工队,一佰万,肯定拿不下来,不过,我没花到一伯万,因为我自己就是干这一行的老板嘛!副县长,从今天起,这幢别墅,就是您休闲娱乐的第二个家,有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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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道:“不不不,我只能同意的是,有您陪着,我乐意到这里来休休闲。”何力培道:“副县长,您怕什么呀,这幢别墅,是我借给您住的,什么时候不住了,再还给我就是了,再说,您从今天起,也着实要一个金屋藏娇之所哩!”唐滔回过头,看了何力培一眼,道:“力培,您又在卖什么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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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南妮的味道,肯定是不错!不过,再好的一道菜,天天吃时时吃,就会吃腻!副县长,您就没想过换一道别的可口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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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你们俩的事,在临江,早不是秘密了,副县长,今天请您到这里来,我就是想让您品尝一道新鲜的菜,您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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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道:“何力培,别给我添乱,在这关键时期,我想还是别惹露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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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副县长,您就放心吧,我何力培什么时候做过一件让您费神的事?放心,这个小美人,是玉笛镇的人,刚刚大学毕业,还没参加工作呢!”唐滔道:“姿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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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力培道:“从表面上看,一定不会比让您消魂的南妮差,本来她就比南妮年轻,至于脱尽衣服后的姿色和味道,您试一试,也就会清楚的。”唐滔站起来,背着手踱了几步,说道:“如果称我心意,力培,我不会忘了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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